鹭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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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琴赤】以吻封缄(1)

清水向,赤井视角,故事发生在两个人先后退出黑白两道之际。文章主要是赤井回忆过去发出的感叹。
写着写着就走诗歌的赶脚orz

lo主我也很久不写了,尤其是这对cp,那真是手生得厉害。所以ooc啥的就见谅。

话不多说,来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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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凌晨五点,你照例醒来,看着晨光透过卧室的窗帘轻微地勾勒出一幅光影。你没有了睡意。

朦胧中,你觉得冷空气突然降临,落在你的鼻子上,鼻腔里湿润温暖的气息和它照了个面。你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。不大不小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房间里营造了五个小时的寂静。你也不准备再维持它,就着只睡了五个小时的身体,坐了起来。想了想昨晚十二点你入睡前发生的事。

你于昨晚正式签署了退休的报告。你的上司早已不是詹姆斯了,而是一个花白头发眼睛睿智的老者。他在昨天,顶着一副老式的眼镜,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看着你的报告。似乎是要将上面的标点也研究个透彻。就在他准备第三次研究那份报告的时候,你不得已地开口。

“我已经老了,你看。”

说着,你不管他抬起头的那双眼睛。用手撩开了你的刘海。隐隐约约的,他看到了那其中几根白得不怎么显眼的发丝。

他哭笑不
得道:“什么鬼说法?你让我到哪里说去?”

他说完你就笑了,你知道,他这么说,就算是同意了。

你看到他拿起钢笔在那份报告上签了名,就像是以前你固执地拿着别人不理解的计划找他签名一样。而每当他签完,都会郑重地盖上笔盖,抬起头,露出深刻的抬头纹。然后将那份计划转交给你。他以前是那么地信任你——签了不知道多少张计划;闭着眼睛看着你任性地穿插于黑白两道;你惹了事他总是会第一个站出来为你担保;而当你默默无闻地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满墙的变态照片时,手机里总会有他诚恳实用的建议和淡淡的关心。

而现在,你看到他用这支不知道为你遮了多少风,挡了多少雨的笔签下你要离开的结尾时。你反而说不出任何的话来。因为纵使你平时牙尖嘴利无往不胜,可在看到他再次抬起头来,眼睛里深深的祝福时,你的喉咙里也只有苦涩的凝噎。

你照常接过他签了字的报告,照常看着他郑重地盖上了笔盖,照常看着他抹了抹花白的头发然后对你说话。

“再见,我的老伙计。”

你点了点头,仍是没有说出任何一字。因为你知道,你想说的,他都会懂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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